書評——我的父親,托尼·那不勒斯和查爾斯·墨西拿

說托尼“小睡”那不勒斯的生活很有趣,就像說水有時是濕的。

在查爾斯·墨西拿合著的自傳《我的父親,我的唐》中,托尼·納普以一個聳人聽聞的故事開頭,“那是 1993 年 11 月的一個寒冷的下午,在一陣狂熱的怒火中,我拉那些年輕的混混穿褲子到他的腳踝,用他愚蠢地拉到我身上的彈簧刀切掉了他的睾丸。”

他毀容的年輕朋克曾試圖在布魯克林威廉斯堡區的高中里騷擾托尼·納普的女兒。但這件事成為托尼·納普生命中的一個分水嶺,因為他知道他的憤怒是由嚴重的酗酒引起的,直到那時,他的整個生命都被消耗殆盡。這也是他酗酒結束的開始。在他的審判中,他在五項罪名上“無罪”,並認定一項輕罪襲擊罪名“有罪”。這是他的律師巴里·斯洛特尼克(Barry Slotnik)精明辯護的結果,他說服陪審團托尼·納普(Tony Nap)是一名“因戰鬥訓練的壓力和痛苦而心理受損”的服役老兵。

托尼·納普(Tony Nap)在弗吉尼亞州的一家醫院因精神病治療和酒精排毒被判處 39 個月監禁。托尼·納普說:“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那不勒斯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到來。我會以自由人的身份進入那家醫院。我會離開一個新人。”

托尼納普是吉米“納普”那不勒斯的兒子,他是一位傳奇的黑手黨老大,他是黑手黨通往拉斯維加斯搖錢樹的主要渠道。吉米·納普(Jimmy Nap)在他與來自布魯克林的傳奇弗蘭基耶魯(Frankie Yale)甚至阿爾“疤面煞星”卡彭(Al“Scarface”Capone)聯繫在一起的暴民中走得很遠。Jimmy Nap 的經營基地是布魯克林威廉斯堡區的一個社交俱樂部,同時也是 Jimmy Nap 幾乎每天都光顧的傳奇 Crisci 餐廳的一張桌子。

盡他所能,Jimmy Nap 永遠無法控制他狂野和酗酒的兒子托尼,托尼從一個困境到另一個困境,最終襲擊了一名試圖動搖托尼在新州聯合市的夜總會的警察隊長球衣。托尼·納普(Tony Nap)面臨著牢獄之災,儘管他的父親有很大的關係,但他擔心他的兒子會在監獄裡度過很長一段時間。

吉米·納普把托尼·納普從紐約驅逐出去,告訴他:“我想讓你做的就是搭乘下一班離開紐約的公共汽車。去一個地方。任何地方。遠處。在我告訴你之前不要回來。不要打電話。不要不寄信。剛剛離開。消失。時機成熟時,你會聽到我的消息。”

托尼·納普(Tony Nap)知道的下一件事是,他躲在新墨西哥州圖克姆卡里(Tucumcari)的土路小鎮,人口 3500,距離紐約市的明亮燈光有光年。他曾在嘉年華會擔任拳擊手、調酒師和任何其他可以賺錢的工作。他在監獄裡打了三個強奸了他女朋友的男人,並在不知不覺中與兩名當地的鄉巴佬一起搶劫了加油站,這兩名鄉巴佬的牙齒比大腦還少,而且他們也沒有太多的牙齒。

他在新墨西哥州度過了漫長的三年,然後他不聽父親的話,打電話回家。他的阿姨在他不在的時候接了電話告訴他,他心愛的母親已經去世,他的父親一直在找他告訴他這個消息,但找不到他。

托尼·納普(Tony Nap)回到家中,發現他的父親現在嫁給了一個比他父親小 27 歲的女人。這對托尼·納普來說並不好。但他能做什麼?他的父親是他的父親,但他也是他的老闆——他的唐。